最近网上冲浪,总能看到土耳其球队的新闻,啥亚伯拉罕、拉法·席尔瓦,一听就是足球圈里响当当的人物。可一想到土耳其的经济状况,我就纳闷了:他们哪来这么多钱,搞得跟不要钱似的?这背后的水,可深着呢!
话说回来,土耳其足球也有过高光时刻。二十一世纪初,加拉塔萨雷拿了联盟杯和欧洲超级杯,队里有罗马尼亚的波佩斯库、哈吉,还有巴西的世界杯冠军门将塔法雷尔。虽说本土球员是根基,但没了这些外援,想成功?门儿都没有!
再后来,土耳其国家队在2002年世界杯上拿了个季军,这可是历史性的突破。足球一下子成了土耳其最火的运动,甚至成了民族认同的象征。埃尔多安上台后,更是把这股风潮推向了高潮。
这位老兄,年轻的时候也踢过球,据说费内巴切还想签他呢!不管真假,他对足球的热情那是没得说。他甚至还在IETT Spor(伊斯坦布尔公共交通局俱乐部)踢过球,名义上是员工,实际上就是踢球的。
话说回来,2000年代的时候,土耳其记者之间有个笑话:“冠军是在机场诞生的”。啥意思?就是说土耳其球迷对新来的大牌球星,那是相当狂热。球迷成了俱乐部引进大牌的动力,因为土耳其的足球俱乐部,有点像西班牙的皇马和巴萨,都是会员制的。
俱乐部主席每三年选一次,为了赢得支持,就得引进大牌球星。说白了,就是用民粹主义来维持权力。转会竞争,说白了就是取悦球迷。你签了德罗巴,我就得弄个范佩西来。加拉塔萨雷或者贝西克塔斯的新主席,竞选的时候都敢承诺要拿欧冠冠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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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,土耳其顶级俱乐部,核心任务就是签更大牌的球星,压过对手。球迷进场看球星表演,把土耳其足球的狂热气氛传遍欧洲。
至于这些转会背后的资金,那就更复杂了。
先说好的方面,土耳其的球迷基础那是相当给力。球票卖得好,尤其是豪门俱乐部。就拿2023/2024赛季来说,加拉塔萨雷的球票收入(5900万欧元)排欧洲第16位。加拉塔萨雷单场比赛日收入230万欧元,费内巴切150万欧元,贝西克塔斯110万欧元,这三家俱乐部都进了欧洲前50名。
土耳其俱乐部卖周边产品也很有一套。费内巴切年收入的39%来自商品销售,加拉塔萨雷是34%,贝西克塔斯是29%,这比例在欧洲俱乐部里可是领先的。土耳其球迷那是真爱啊,新援来了,球衣必须安排上!
还有赞助商,每年也能带来几千万欧元。就拿加拉塔萨雷来说,光赞助协议就能收入2000万欧元。电视转播权方面,俱乐部每年也能收入1000万欧元左右。
2015年,卡塔尔媒体巨头BeIN花了5亿美元买下土超转播权,看中的就是土耳其庞大的全球球迷基础。
俱乐部也开始玩新花样:加拉塔萨雷推出了自己的加密货币,卖代币给球迷,一下就筹了2500万美元。他们还卖NFT,也赚了几十万美元。
好消息就这么多了。2016年土耳其未遂政变后,经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。
更要命的是,很多土耳其俱乐部背后都有政府撑腰。官员们想拉近和选民的距离,支持埃尔多安的政治议程。
伊斯坦布尔体育,那是埃尔多安家族亲戚管理的。巴沙克谢希尔,代表着一个力挺埃尔多安的区,所以必须得是个实力强劲的俱乐部。卡斯帕萨,那是埃尔多安出生的地方,也得支持。
说白了,这些俱乐部不是自负盈亏,而是靠补贴。土耳其记者估计,在2020年代初,土耳其至少有20家俱乐部有国有资本背景。
以前挥金如土,现在勉强度日。安塔利亚体育,过去十年签下了埃托奥、纳斯里和沙欣,现在连500万欧元来还债都拿不出来。
最惨的是布尔萨体育,这支2010年的冠军和欧冠参赛队,现在都跌到第三级别联赛了,还欠了近5000万欧元。就算有政府撑腰,也架不住这么折腾。这种衰落,在土耳其的小俱乐部里,那是家常便饭。
转播权和盗版也是个大问题。BeIN的电视合同收益低于预期,因为土耳其打击盗版不力。联赛关注度也在下降,下一份电视转播合同从5亿美元缩水到3.7亿美元。费内巴切对BeIN很不满,指责他们的评论员偏袒其他球队。
土耳其豪门深陷债务,却还在继续买买买。要不是球迷热情,他们早就破产了。约80%的土耳其球迷支持加拉塔萨雷、费内巴切、贝西克塔斯或者特拉布宗体育。任何一支球队消失或者降级,都会引发社会动荡。考虑到球迷群体往往对政府忠诚度不高,没人敢冒这个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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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新冠疫情之后,这“四大豪门”的债务变得实在太大了,国家不得不出手救助。土耳其银行联盟(Banking Union)在国家担保下,替俱乐部还了总计超过10亿欧元的债务。现在,顶级俱乐部还欠着银行联盟的钱:
贝西克塔斯 – 8560万欧元
费内巴切 – 7010万欧元
加拉塔萨雷 – 2810万欧元
特拉布宗体育倒是还清了欠银行联盟的债务,但这不代表它就没债了。欠银行的钱,只是俱乐部债务的一部分,还有其他的负债。
截至2025年2月,总债务是:
加拉塔萨雷 – 2.93亿欧元
费内巴切 – 2.55亿欧元
贝西克塔斯 – 2.09亿欧元
特拉布宗体育 – 1.84亿欧元
这还只是顶级俱乐部,土耳其俱乐部的总债务达到了20亿欧元。国内通胀也是雪上加霜,因为俱乐部收入是里拉,但必须用欧元支付工资和转会费。结果就是,他们只能借新债还旧债,拆东墙补西墙。
土耳其足协也想管管,搞了个“财政公平法案”,限制俱乐部的转会支出。但只要有一家俱乐部完成了重磅引援,其他俱乐部就会跟着上。豪门俱乐部从来没受到过严厉处罚,这就意味着加拉塔萨雷可以继续以1500万欧元年薪签下萨内,再花7500万欧元引进奥斯梅恩。为了这事,加拉塔萨雷把位于伊斯坦布尔黄金地段的训练基地卖了,用于开发房地产。但他们没拿这钱还债,而是又急着去买人了。
说白了,在土耳其,还是那句话:冠军是从机场诞生的。这烧钱的游戏,啥时候是个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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