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傍晚,我路过家附近的社区球场,本来想随便拍两张照就走,结果站在边上看了快一小时。
场子里有几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还有个看着快五十的大叔,打半场3V3。一开始我以为就是普通的野球局,直到最后一局,大叔队差2分就能赢,他带球突破的时候被撞了一下,膝盖磕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
我以为他会下场休息,结果他揉了揉膝盖,笑着说“没事,接着来”。最后那球,他没贪功,把球传给了空位的小伙子,对方投进绝杀,全场都在喊“好球”。下场的时候,大叔拍了拍对手的肩膀,说“你们年轻人跑得真快,我这老胳膊老腿快跟不上了”,语气里没有一点输球的别扭,全是开心。
这时候我突然明白,之前总纠结“篮球的意义是什么”,其实问错了方向。篮球哪有什么统一答案啊?对那几个小伙子来说,可能是下班后挥洒汗水的放松,是和兄弟并肩作战的痛快;对大叔来说,或许是不服老的劲儿,是和年轻人打交道的热闹。
就像我高中的时候,每天放学都要和同学打半小时球。那时候我们技术都一般,经常投不进、传错球,但没人会生气。赢了就勾着肩膀去买汽水,输了就约定明天再来。现在想想,那时候喜欢的不是篮球本身,而是打球时那种不用想太多、只专注当下的感觉,是和朋友一起为了一个小目标努力的踏实。
其实不管是篮球还是别的什么爱好,意义从来都不在“做得多好”,而在“它给你带来了什么”。可能是一次输赢后的成长,可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,也可能只是某个瞬间抛开烦恼的轻松。下次你再拿起篮球,不用急着问意义,先好好享受奔跑、跳跃、投篮的每一刻,答案说不定就藏在里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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